算算已经半个月没发文章了,原因是正在努力熟悉新环境新同事新的工作流,当然也有忙碌的需求如火如荼的开发着,偶有一些零碎的想法放在飞书文档里,知识积累方面「golang学习笔记」正在持续堆砌中,但是仍然没有到外发的程度。

12月1日,好像全国都下了雪,北方大些,成都这边只有一些细碎的冰渣。

其实作为一个东北人,对雪是见怪不怪的,看到南方同事和朋友见到雪的兴奋劲,自己是很难感同身受的。北方和南方的雪,还是有差异的:北方的雪更像砂砾,南方的雪柔软蓬松。北方的雪美的平常,南方的雪美的曼妙。

美丽的雪景总会让人心生感悟,一个朋友发了朋友圈,大意是有心栽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。

貌似总是这样,满心期待的时候泼一盆凉水,然后在求而不得的挣扎中凉了热血,平了棱角。最后当不再期待的时候,却往往不期而至。你说他不幸吧,至少最终得到了;你说他幸运吧,却没有当初那种得到就能救赎的望眼欲穿了,似乎得不得到都不重要了。只能说,珍惜在期待的时候又恰好好出现的吧,那些真的是很幸运的了。

可能这应该就是成长都会有的感悟吧,细数自己,好像打工这四年心性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,认识了很多好人,却也见识了更多的坏人。从性格强烈变得到现在有那么一点平稳,终归是有些长进的,也或许只是像他所说的「凉了热血,平了棱角」。

2022年对我来说也是同样的特殊的一年,不光是工作转移地理变迁,更多的还是认知上的变换。

人其实对自己刨根问底得到究竟想要什么的一个答案并不容易,很多时候也许都是从不断体验中得到的一个局部最优解,也没有办法为未来负责。

在最近的变动中,我还是有不舒适的,想来可能跟自己经常嘴上说着平静淡然,但是行为方式仍然强烈有很大关系。希望还是能从修炼中逐渐消解。人总是期望自己的行动行为能够得到回应,是不是真的足够强大充实了,就不那么在乎了。

居家办公了1个月,回工位复工3天,寄。

上午还和同事有说有笑,下午就和另外两个同事一同感受到嗓子不舒服,经验告诉我,这把完了。

因为是周四的晚上,还想冲一把v50,但是那天肯德基也18点就下班了,于是草草回家点了外卖,晚上有一点轻烧。

周五是最严重的一天,我直接躺在床上嗷嗷叫,四肢疼痛(特别是两个手臂),头疼欲裂,床上翻个身都感觉整个人要散架了。急急忙忙请了全薪病假(这天刚好是我oncall,感谢补位的兄弟),开始摆烂。这一天基本上是一觉接着一觉,迷迷糊糊睡到了下午5点,趁着还有胃口,点了肯德基的圣代。

周六就全程在家静养,咳嗽也是从这一天开始的,痰里都是血丝,嘴里总有一种老血腐败的味道。不知道吃错了什么,这一天嘴巴是肿的,也是干的。晚上开始剧烈高烧,这种发烧很奇怪,就是你摸脸是滚烫的,但是四肢是非常冰冷的,躺在床上感觉发冷,即使开了电热毯也无济于事。我吃了第一片布洛芬。终于可以睡觉了。

不知道是布洛芬还是病毒的假期,周日白天整个人非常好,没有任何不适感。我一度认为奥密克戎不过如此,但是晚间开始面临绝望,我的鼻炎还是很严重的,新冠叠加鼻炎,整个人都是闷闷的,非常烦躁,无法入睡。后来实在顶不住了半夜1点吃了一片布洛芬,赶紧很努力的睡觉了。

周一没有请假,仍然带病上班(but work from home),但是感觉糟透了。对于新冠来说,我有两个非常难忍受的症状:鼻塞和头痛。很显然布洛芬并不缓解鼻塞,头痛非常影响工作效率。这一天我的反应总是慢半拍,加上两肢胳膊像断了一样难受,工作效率折半又折半。

周二我好像阳康了,除了咳嗽毫无症状。

周三又开始了,胳膊酸痛到麻木,整个人无法坐在那里敲键盘,磕了一片布洛芬在床上装死了几个小时。药效起了又滚回电脑前敲了会代码,和阿坎讨论了一下mockito的问题,趁着活动日早早下班了。

周四周五终于正常了,除了咳嗽之外,也不会发烧、头疼和四肢疼痛了,又提高了睡眠质量。

也许再来几天的缓解就能完全康复了,但是这仍然是一个非常痛苦的患病过程。

全面封闭和全面放开似乎很难取得一个中间态或者灰度上线,新冠似乎没有所谓「重型感冒」那么轻松,当然也没有小时候被流感发高烧到意识模糊必须去医院挂水(当前去医院也很难得到救助)那么危难。人群、病毒、群体免疫力都在默默变化着,究竟是变好的时代,还是变坏的时代,我不知道。

期待能过一个好年。